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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豪杰血  (第3/6页)
那么,以恩兄之见。”    独孤承道:“查查看,镖局中有没有损失,要是没有,留意下次,这回算了,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书生略一沉吟,道:“要是这么箅了,岂不是要让‘汴梁世家’笑咱们无人?”    独孤承笑道:“四弟,怎么也好强好胜,争长论短。”    书生玉面一红,赧然笑道:“恩兄,‘神州四奇’丢不起这个人。”    独孤承笑道:“咱们人已经丢了,若之奈何?”    书生挑眉说道:“总该弄清楚此人是谁,到‘三义镖局’来干什么,要是连这两样都弄不清楚,那就太以说不过去了。”    显然,他是非争回这口气不可。    “那简单,”独孤承淡淡笑道:“既知他是个堂主,‘汴梁世家’中的堂主有限,至于他来‘三义镖局’干什么,无非是为着愚兄。”    不错,该是这两种说法。    书生却仍有话说,道:“既然他能来去神不知,鬼不觉,怎未对恩兄…”    独孤承笑道:“四弟怎糊涂一时,区区一个堂主,怎是愚兄敌手?”    说得是,一个堂主身份的高手,要是想下手“百巧先生”那无异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书生笑道:“怎么来,怎么去,该不是他的本意。”    不错,没有人宝山而空回的。    独孤承笑道:“那可不是他的自愿,能下手时便下手,不能下手么,探探虚实另找人,这才是他的本意。”    书生双眉一挑,道:“听恩兄之意,敢是‘汴梁世家’还会有人来?”    独孤承点头说道:“丢了愚兄,‘汴梁世家’不会就此干休,该如是。”    书生冷冷一笑,道:“好大的胆子,我等着他了。”    “这不就是了。”独孤承笑道:“不过,皇帝不差饿兵,等人没这么等的。”    书生笑了,目注赵振秋,挥手说道:“振秋,吩咐摆酒去。”    赵振秋应了一声,躬身施礼而去。    独孤承哈哈笑道:“这才是,咱们先饱餐一顿,然后再等着擒个大的。”    书生笑了笑,没说话。    老驼子却忽地楞楞问道:“恩兄,怎见得是个大的?”    独孤承笑道:“三弟你好糊涂,堂主都不行,难不成会再派个连堂主都不如的。”不愧奇人高士,说得是。    老驼子老脸一红,摇头苦笑不语。    他没话说,小明却嘿嘿笑道:“三叔,您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老驼子巨目一瞪,叱道:“小鬼头混帐,你敢陶侃我老人家。”    抬起蒲扇般大巴掌,迎头拍了下去。    小明由来滑溜,滴溜一转,撒腿便跑了。    老驼子戟指那矮小背影,跳脚骂道:“小鬼头,待会儿你就别来吃喝,我老人家等着你了。”    此言一出,引得诸老一辈的哈哈大笑不已。    离那席“午宴”还有些时候,总不能干耗着等,书生托个词走了,他说他有点事儿,待会儿席上见。    没一会儿,皇甫敬也说要到外面溜溜,转过身,背着手,也踏上了画廊,转眼间没了影儿。    剩下的,是算卦的、老驼子、霍秀芸、君玄清、赵小秋几个,他们“谈”兴不减,陪着独孤承进了小亭…    在“三义镖局”庭院西角,那一片树林的浓荫下,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却是书生与皇甫敬。    敢情他俩是到一边儿谈来了。    首先开口的是皇甫敬,只见他目注书生,摇头笑道:“四弟,有你的,佩服,佩服,我是明知道你要试,可没想到你会用上了这么一着高棋。”    书生笑了笑,没说话。    皇甫敬略一沉默,又道:“四弟,你是什么时候把东西给扔下去的,我怎么没瞧见?”    书生笑道:“要是大哥能看见,人家可也能看见了。”    皇甫敬赧然一笑,随即整了脸色,道:“四弟,如何?”    书生他装糊涂,笑问:“什么如何?”    皇甫敬道:“我是说,试的结果如何?”    书生道:“大哥不也在现场?”    皇甫敬皱眉说道:“四弟…”    书生截口笑道:“以大哥看呢?”    皇甫敬道:“我没看出什么。”    书生道:“那么大哥是说…”    皇甫敬道;“我以为没能试出什么,此人要是真独孤恩兄,那自不必说,要是个假的,此人之心智、机警…”    书生笑道:“大哥,再机警之人,在这种情形下,他也难免露出破绽。”    这话,言出有因。    皇甫敬一怔,道:“四弟是说…”    书生道:“我试出来了,不但试出了一个,而且试出了两个。”    皇甫敬眉峰一皱,道:“四弟,我怎未发现有任何破绽?”    书生道:“那是大哥没留心,没留心他那只手。”    皇甫敬道:“他那只手可是伸向四弟,要拿那块铜牌。”    “不错。”书生点头说道:“但只能说他半途改了道,后来是,他抬手的本意,可是要摸摸他腰中那块铜牌在不在。”    皇甫敬一震说道:“四弟没有错。”    书生道:“我一直在留意着他两只手。”    皇甫敬目中寒芒-闪,道:“四弟,这么说来…”    倏又一摇头,接道:“不行,四弟,这仍不足以证明…”    书生截口说道:“大哥,我有同感,此人是够机警,他没摸身,咱们便不能当场明指,揭穿他那假面具。”    皇甫敬道:“证据不足,可不能指人。”    书生道:“大哥放心,这个我知道。”    皇甫敬皱眉沉吟,神色凝重:“四弟,这-着没能试出明确破绽,抓住他的证据,以后再找机会,可就难了,只怕…”    书生道:“大哥这难字何来?”    皇甫敬道:“没有人会上第二次当的,他焉能不提高警觉。”    书生笑道:“大哥是说,他知道了。”    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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