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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第5/6页)
    白衣人的脸色变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头很可爱的小毛驴。    奇妙的事情在继续不断地进行,但见这头小毛驴的肚子居然开了个口子,而从里面露出的并不是血淋淋的肝肠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个人的小脑袋,并且这个有小脑袋的人还从驴肚中走了出来!    白衣人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切是真的,直到他看清那个人时,他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不仅仅是白,而且是震惊!    而此时,唐雷也看到了这一切,他在想,如果秦宝宝在这里,看到这一件奇事,她是不是也会大吃一惊?    可一念甫毕,唐雷已经看清了那个驴肚子中走出来的人,而且一望之下,他也和那白衣人一样呆若木鸡。    因为,从驴肚子里钻出来的人竟然正是秦宝宝!    秦宝宝!    哈哈,来的人竟是秦宝宝!    白衣人的身体也僵直了,可以想象得出,现在在他那张被斗笠所遮盖的脸上,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秦宝宝站在店堂中央,眨着她那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看看白衣人又看看唐雷,看看唐雷又看看白衣人。    过了一会,当她看到地上的几具尸体时,她立即走到唐雷身前,指着白衣人向唐雷道:    “要不要我帮你杀了他?”    未待唐雷开口,白衣人已冷笑道:“秦宝宝,你来得正好,我这就让你和唐雷一道去死!”    说完,他一仰头,斗笠向上抬了抬,发出了很得意的笑声。    谁都知道,秦宝宝的轻功非常的好,但她的武功却很一般,绝非白衣人的对手,所以白衣人说的绝不是大话。    但是,奇怪的事情并未就此结束——而是层出不穷。    这时,从小小酒店的门外,又缓缓走进来一头毛驴。而且,跟着从毛驴的肚子里又钻出了一个人来!    一见这人,白衣人就再也笑不出声了。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扭头便往酒店门外跑去,险些和驴肚子里的人撞在了一起…    哈哈,只转眼的工夫,白衣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也不能怪他,从第二头毛驴的肚子里钻出来的人,名头太响,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因为这个人就是子午岭的大当家卫紫衣。    也就在这时,只见一点寒星闪过,冷血丁飘已被白衣人回身所发的一枚暗器贯穿了头颅。    秦宝宝眼见白衣人仓皇而逃,开心地大笑起来。    唐雷此刻是惊喜交加,他原本还想和卫紫衣打个招呼,甚至说—番祝福的话——感谢救命之恩的话自然不需要说。但他的伤势实在太重,终于支持不住,眼一发黑,身体立时向前栽去。    卫紫衣见状大惊,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唐雷的身体。    唐雷躺在卫紫衣的怀中,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他的头猛地一歪,立时昏迷了过去。    酒店内灯光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唐门的大厅,是一间很宽大、很干净的大厅。    大厅的左右两侧,井然有序地陈列着两排桌椅,而在正上方,则摆着一张很大、很沉重的太师椅。    每一张椅子上都雕刻着不同的图案,图案看上去栩栩如生,形象逼真。    可以说,整座大厅挑不出一丝毛病,看不到一点灰尘。    无论任何人,只要一踏入唐门的大厅,就会感觉得到有一股威严之气扑面而至,使人肃然起敬。    此时此刻,大厅里正聚集着一群唐门弟子,有十多个之多。他们正围在一张红木方桌旁议论纷纷。    几乎所有的人都站着,只有一个人坐着。    她就是秦宝宝。    她的目光也和众人一样,紧盯着桌面,很专注地看着,好像桌子上有什么特别好玩的东西。    其实,这张很干净的桌子上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东西,只有一根糖葫芦孤零零地竖在那儿。    虽然这是一根上好的糖葫芦,每一粒山楂都红得似火一样,表层的糖衣nongnong的、脆脆的,闪亮得几乎要透明,但却也不至于要引得这许多人来围观呀!    难道说,这么多人都要抢着吃一串糖葫芦?    不可能!    因为既然有秦宝宝在场,就绝对没有人敢打这串糖葫芦半点主意。若在平时,这串糖葫芦早就进入秦宝宝的肚子里去了。    可是现在,秦宝宝却坐着未动,一点要吃的意思都没有。她一直在看着这串糖葫芦,粉白秀美的脸上透出了一片迷茫神色。    很显然,她在竭力地想着什么。    难道一根虽然做工不错,但实际上极其普通的小小糖葫芦,也会让秦宝宝如此煞费心机?    当然不是。    秦宝宝并不是在看糖葫芦,而是在看糖葫芦上写的字。    恰恰是这根糖葫芦上的两行黑字,才是引得秦宝宝及众人围观的“罪魁祸首”    从众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们对有人竟然会在这样一根上好的糖葫芦上写两行漆黑的字感到莫名其妙,百思不解。    不过,当他们看清楚这两行字写的是什么的时候,多的是感到震惊和意外。    因为糖葫芦上的两行字写的是:“爹,我要你喂我吃糖葫芦。儿,唐葫芦。”    秦宝宝当然也看清楚了,照她往日的脾气,早就一蹦老高,大肆喧哗一番了。    难道不是吗?唐门中根本就没有唐葫芦这号人,可是既然这个人用糖葫芦传信至唐门大厅,又自称作是儿子,那么必然在唐门中有人是他的父亲,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当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胡乱猜测时,秦宝宝却一直未吱声。她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毕竟已经长大了,而且又快要做新娘子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十三、四岁的小调皮了。    秦宝宝竭力地在开动着她的智慧才思,但依旧是一无所获,毫无结果。    到了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这件事的答案看来只有去问唐竹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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