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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惊变  (第1/4页)
    第十章 惊变    “真兰殿下,我们最近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阿廷森公爵托人将一封信带回亚述帝国,交给蕾米娜。不过因为教会中有我们的人,所以我们截获了这封信。”    “内容是什么?”    “一封情书,不过,里面的内容,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看过,实际内容,还是请真兰公主过目吧。”    真兰点了点头,一边笑,一边取出信。    “不知道阿廷森公爵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火冒三丈?等我看完了,你就将这封信送到蕾米娜的手中。”    “是。”    慢慢的,真兰的面容沉重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信的内容竟然是那样。    伽罗的字平时很是潦草,但是在这封信上面却是无比的认真。    蕾米娜:    蕾米娜,我的爱,当你看到我的这封信的时候,我也许已经不在了。    你知道吗,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回到亚述的,但是我的自私与胆怯导致了我们的分离。    当你转身离开的时候,我是多么想追上你。    但是,那个时候,我退缩了。    我答应过你,会回去找你的,但是这个诺言,恐怕不能实现了。    瑞蒙的治疗魔法救了我,但是也在我的身上埋下了祸根。治疗魔法是一把双刃剑,它在治疗别人的同时,也夺去了治疗师本身的生命力。    蕾米娜,当我发现我身体拥有自动愈合、自动修复功能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高兴,但是,后来,我才发现,这根本就不值得兴奋。    我现在的情况,等同于自己不停地给自己释放治疗术,导致我的生命在加速燃烧,我能够感觉到生命的流逝,但是却无法挽回。    这是一种比内脏衰竭还要可怕的绝症,没有人能够治好我。    我想回到你的身边,看着你,但是,这又有什么用?    我真的很后悔,后悔自己经常惹你生气,让你难过。    忘记我吧,蕾米娜,我的爱,你在我心中,永远是一名坚强、勇敢、正直的骑士。    不要难过,不要哭泣,好吗?    蕾米娜,不要责怪真兰,她并不知情。    那个傻姑娘,我欺骗了她。我故意告诉她,我想用重病来赢得别人的同情,结果,她竟然相信了。还自以为聪明的警告我,不要玩出火。    其实,这样也很不错。    在比利沙王国的日子里,我吃过她无数的亏,不过这一次,她却输在我的手中。    这些天,每当我看着她自以为得意的样子,我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真正的聪明人,是会被傻瓜嘲笑的。    蕾米娜,忘记我好吗?    我最近在看东方的书籍,里面讲的是两条鱼的故事。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我们就是那两条想要靠近的鱼,但是命运让我们不能相依相伴。    再见了,蕾米娜,你把我当成一个不负责任的骗子吧。    …    信件在这里结束了,而真兰的脸色满是乌云。    她站起来,急促的走了两步。    “信是什么时候被截获的?”    “是三天前,我也是才拿到这封信。”    “让夏绿蒂来见我。”    她的声音中,竟然带有一点焦急和恐慌。    十分钟后。    看着跪倒在面前的夏绿蒂,真兰很久没有说话。    美丽的伯爵夫人还是美艳如初,唯一的区别就是,她身上多了一种悲伤的东西。    夏绿蒂与仙法歌,都是真兰安排到伽罗身边的人,不过,当伽罗离开莫桑城的时候,曾经专程找过真兰:“真兰,我希望你能够让我安心,好不好?”    于是,真兰就放弃了对夏绿蒂的控制。    心头的怒火越来越高,真兰猛地一脚将夏绿蒂踢翻。    “夏绿蒂,阿廷森公爵身体状况,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绿蒂的身体向后翻滚了几圈,然后倒在地上。    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夏绿蒂的笑容有些凄苦:“真兰公主,明霞应该已经把这些东西禀告给你了。”    “是吗?那么夏绿蒂,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真兰的手一挥,那封信落到了夏绿蒂的手中。    “仔细的看这封信吧,夏绿蒂,你要是再隐瞒什么,那么我会让你后悔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    以一种违背了以往原则的威胁,说出这些话,真兰的心中紧张到了极点。    她曾经讥笑过伽罗,告诉他,他的计策不可能成功。    是的,就算是只有明霞、多拉几个人知道伽罗骗人的举动,但是这些人,都不是能够演戏的人,她们的一举一动,怎么能够骗过那些精明到了极点的人呢?那不是一双或者两双眼睛,而是几十万人都在观察他的病情。    “伽罗,你的计策,是不可能成功的,不过,我倒不介意看到你丢人。”    “成功的男人不需要女人来理解,真兰,你永远都不会猜透我的!”    于是,自己就和他约定,一旦他的骗局被揭露的话,十几万人追杀他的时候,自己愿意以莫桑城作为他的避难所。    然而,难道是自己错了吗?    夏绿蒂抬起了头,却已是满面泪痕。    “真兰公主殿下,阿廷森公爵并没有欺骗我们,他想要瞒的人,是你、明霞和多拉。阿廷森公爵在晕倒之前,身体已经不行了。我曾经请了修士法林替阿廷森公爵诊治,他告诉我们,阿廷森公爵的身体从内部开始崩坏,他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    “你说什么?修士法林的诊断?”    真兰的面容终于变了。    二百年前,一些牧师们感于教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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