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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燕少,请你消停点!弯曲了高  (第3/3页)
同意那么快转院,不过我们都坚持把你转回来。现在看来是正确的…”    我感觉秦总有点语无伦次。    或许,医生没有胡说,我看起来确实像是再也醒不过来的样子了。    我问:“一直都是你守着我的吗?”    没想到,我可能成为植物人,一直守着我的人竟然是秦总。    秦总嗯了一下:“我只守晚上,白天都是小米和阿冰轮流过来的。”    我心想,汪总居然不会和秦总争守夜权,也真是奇怪了。    后来我才知道,秦总坚决不允许汪总晚上单独守夜,小米也不赞同汪总晚上单独守我。于是汪总只坚持和秦总一起守了两个晚上,就放弃了…    我心想,八点水你节cao到底有多丧失,连好基友都信不过你。    我们正说着,房门开了,是小米来了。    他一进来,根本不看我,直接大刺刺地往旁边的护工*上一躺,对秦总嚷道:“好了好了,交班了交班了,你快去集团上班。我困死了,我要睡了。”    这话说完,小米就没了声息。    秦总回头去看他,我也尽力转着眼角去看。    我看到小米居然已经睡着了!    秦总只笑了笑,他转头很轻声地对我说:“你等着,我去叫医生过来。”    没想到他这话刚说完,我还没说好,小米就躺在一边问:“什么?你说什么?”他怒气冲冲地坐起来“我好不容易刚刚睡着,你别和我说话好不好,我就为了来守白天,熬了一个通宵!”    米竞这逻辑,也真是醉了。    秦总反问他:“守白天和熬通宵之间,有必然联系吗?”    小米非常强词夺理地回答:“你知道我时差混乱,    我就看着这会儿睡睡,一会儿汪涟冰来了,又睡不着。好了,别说话了,我睡了。”    这话说完,他真的又没声息了。    秒睡。    秦总无奈地笑了笑,他对我比了个口型,然后出了门。    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推开了,主治医生带着一大帮的护士,鬼子进村一样闯了进来。    小米又被吵醒了。    他气大地坐起来,正要作,医生就对着病榻上睁着眼的我说:“醒了?能动吗?”    小米顿时愣了愣,然后,他一个猛回身,看着病榻上的我。    我现在只有脸部肌rou能动,于是,我对他笑笑:“嗨!”    小米一下子蹦下了地:“啊!小莹,你醒了!”    他原本还恼怒的表情已经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的惊喜。    “天,医生都说你醒不过来了,你居然这么快就醒了,太不可思议了吧?简直是奇迹!”小米激动地急忙去掏手机“你等着等着,我马上给阿冰说。”    医生才不管他要和谁说,这里是他老人家的主场。    于是,医生非常不客气地把小米挤一边去了,顺带叮嘱:“医院里,请保持安静。”    小米摆着手,一点也不安静地回答医生:“你等等,等我打完这通电话就安静…”    说完,他已经接通了汪总的电话,对那边非常大声静地说了起来:“阿冰,小莹醒了,你快点过来!对,完全醒了,神志清醒,恢复如初,没事儿人一样。”    医生满头是汗…    拜托,我这都还没检查呢,真不知道小米这神志清醒,恢复如初,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    医生还是给我做初步的检查,大致让护士测了血糖、血压、体温,又让我的眼球跟着他的手指转来转去,问了我一些基本的小学数学问题。    最后,医生试图让我转动脖子,还按了按我身体的一些部位,基本得到了我统一的回答:“痛!”    医生点点头,然后对秦总和小米说:“你们谁跟我去开单子,病人还需要全面的检查。”    秦总和小米竟然异口同声:“我!”    然而说完这句话,秦总马上露出一种尴尬的神色,他对小米挥了一下手:“那你去吧。”    我早看出来了,小米是个特喜欢折腾和表现的人,于是我们就默许他以一种至爱亲朋的姿态,跟着医生开单子去了。    小米刚刚走,秦总就去开病房窗帘。    他征求我的意见:“让屋子里更明亮一点好吗?”    我此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而秦总和小米相继出现,让我都来不及去想有关燕少的事情。    …我其实是刻意强迫自己不去想。    我想忽视心底的那份隐隐的伤痛,用很无所谓的外表,把这份难以言说的痛,埋得越深越好。    于是我对秦总笑:“好的。”    秦总伸出双臂,哗的一声拉开了窗帘。    那时候,光伴随着他如此洒脱的动作,一起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有种感觉,有种和秦总一起迎接新生的感觉。    秦总回过头,清晨的阳光给他的脸庞镀上一层微透明的轮廓,他对我微笑:“好久没在白天看过你了…”    我听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句话,猝然间,有些愣神。    然而下一秒,这明确无误的一句话,却突然如同一把锋利的锤子,把我内心拼命想要隐藏的情绪,猛地砸碎了。    这一瞬间,我的情绪顿时如同火山般爆,我呆呆地看着秦总,看着眼中并不存在的某个身影,我的眼泪就好像洪水一样滚了出来。    光影模糊中,秦总返身快步走来,他一下子半跪在我的面前,一手握住我打了石膏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拭我的眼泪,颇有些紧张的问我:“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哽咽着,心口起伏着,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隔了好久,眼泪的趋势减弱了一点,我才用嘶哑的嗓音回答:“我…也好久没有…见过白天了…”    我也好久好久,没有在白天见过我所爱的那个男人了。    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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