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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9章暗涌  (第2/3页)
?    傅卿和是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    前一世她醉心于医术,从来不管这些事情,也没有人爱慕她。或许有人爱慕她,她也并不知情,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若是淮王说了出来,她大可以拒绝他,怕就怕淮王不说,却突然做出什么举动,她该怎么办?    脑子里乱哄哄的,突然闪现出卫昭那如星子般明亮的眼睛,他定定地望着她,告诉她绝对不会放弃。    傅卿和心头一阵轻快,突然就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只要她嫁人,她成为有夫之妇,淮王难道还能夺人妻室不成?虽然跟淮王相交无多,但傅卿和却能感觉到,淮王骨子里是个十分骄傲的人。    他迟迟不明说,只不断的试探暗示,未尝没有想让自己主动靠过去的意思。    淮王正妃的端庄淑德,次妃傅卿璃的小意温柔,都是他喜欢的类型。而自己对他的垂青表现出来的抗拒,令他有一种失去自尊的愤怒。    傅卿和突然就豁然开朗了。    既然他不说明,那自己就装糊涂好了,以后该干嘛干嘛。    想了个通透,傅卿和就安安心心地睡了一个午觉。    醒来的时候,木棉跟她说韩竟来了。    傅卿和有些懊恼,自己居然因为睡觉错过了卫昭的消息。    “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可说了什么了?”    “来了有两柱香的时间了。韩小哥只说卫大人回来了,有事情跟您说,其他的他没讲。”木棉道:“李护卫陪着他在偏厅里喝茶呢,要不要现在叫他过来?”    没想到韩竟居然在花厅里等了自己两柱香的时间,傅卿和意外中带了几分高兴:“你去叫他来。对了,装一盒百合酥,一盒苹果蜜饯,两盒窝丝糖来。”    韩竟跟李护卫天南海北地聊着自己跟卫昭在一起的所见所闻,话说得多,茶也喝得多。    等到半夏来叫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很想小解。    可半夏还在等着他,他总不能说自己想去小解让傅小姐等自己一会吧?    再说了,在半夏与李护卫面前,他也不好意思啊。    想着反正交代几句话就可以回去了,韩竟就忍着尿意去见了傅卿和。    行过礼之后,韩竟就道:“傅小姐,大人已经回来了,他让您不要担心。”    好了,话终于带到了,自己也可以回去了吧。    没想到傅卿和却冲他招了招手:“韩竟,你坐下,我还有话问你。”    “哦。”听傅卿和这样问了,他也不推辞,赶紧就坐下了。心里只想着你赶紧问,问了我就走。    傅卿和见他坐下了,就将茶几上的食盒朝他面前推了推:“这是窝丝糖,可甜了,你尝尝。”    韩竟这才注意到食盒里面堆得满满的窝丝糖。    他只想尿尿,别说是窝丝糖了,就是龙肝凤髓他也吃不下去啊。    “你怎么不吃啊?”傅卿和含笑望着他,剥了一颗放到自己嘴里:“真甜,咱们边吃边说话。”    韩竟就捏了一颗拨开吃了。    的确很甜。    可他却觉得自己更想去恭房了。    “那两拨使者怎么会打起来,死的那个是谁?最后是怎么处理的?你家大人说给你听了吗?”    “说了。”韩竟整个人精神都绷着,都就怕一放松就忍不住了:“死的是安南国王后的亲弟,他是被东瀛使者一刀刺死的。安南国使者见东瀛国使者杀了他们的国舅爷,回去无法跟国君与王后交代,二话不说就跟东瀛使者打了起了。幸好被会同馆里的官员发现并制止了,后来虽然有人受伤,却没有性命之忧。”    傅卿和对于历史上的东瀛,后世的日本没什么好感,她当即就问道:“照这么说,这事端是东瀛使者挑起来的了?”    “是也不是。”韩竟说:“那东瀛国的使者说,安南国的国舅爷为人轻浮,调戏了他的爱妾。他不过是依着东瀛国的国俗与他较量而已,谁知道那个国舅爷是个花花架子,居然一刀就被捅死了。”    这事情听起来很正常,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火拼,另外一个人技不如人,做了刀下之鬼,这样的风流韵事特别容易被人相信。    可傅卿和却觉得不对劲。    既然死的是安南国的国舅爷,其他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拿刀捅?除非当时他身边没有人。    可堂堂国舅爷就是出恭都会有人服侍,来到大熙朝这个陌生的地方之后,更不可能一个人单独行动了。    这事情处处透着蹊跷。    最关键的是,当事人死了,任由东瀛国的人怎么说都行了。    难道东瀛想在大熙朝挑起事端?    傅卿和隐隐觉得事情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所谓“东瀛国使者为爱妾怒发冲冠”不过是幌子罢了,可是她又猜不出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    韩竟见傅卿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现在则是彻底不说话陷入了沉思,他很想去小解,但是又怕自己说话会打断傅卿和的思绪。    傅卿和低头想了半天才想起韩竟还在,她道:“你怎么不吃窝丝糖,不合胃口吗?你喝点茶水吧。”    谁知道韩竟却脸憋得通红,浑身紧绷地坐在那里。    “韩竟,你这是怎么了?”傅卿和大吃一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傅小姐。”韩竟再也忍不住了,他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紧紧夹住双腿,两只手捂住私处,几乎快哭出来了:“傅小姐,能不能借贵府恭房一用?”    傅卿和一愣,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忍住,连声叫了木棉:“快,带韩竟去耳房里小解。”    耳房,那不就是小姐的卧室?    木棉觉得这样不妥:“小姐,我带他去院子外面的恭房吧。”    “哎呦,”傅卿和笑道:“他才十岁,还是个孩子呢,哪里就这么多讲究了。”    说着,她自己带了韩竟进了她卧室里面的耳房,屏风的那一边放着一个恭桶。    韩竟见了恭桶,几乎喜极而泣。    等他小解之后,才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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