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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如果再拿巧克力回家的话,她就要有心理准备吃到肚子痛死吗?    她是嫌日子太闲吗?干么没事就把别人的事往身上揽?她的身体健康就不用顾吗?瞧,现在巧克力吃太多,吃出毛病了吧!    包该死的是,要是她真吃坏了肚子,他妈只会把问题全都怪到他头上。    “白哲希,我…我…”厕所门被拉开,露出古安妮一双大眼睛。    “拉到虚脱,变成哑巴了?”白哲希低头一看,双眉忽地拧起…    她现在是在玩川剧变脸吗?原本发白的脸色,现在却红得像七月半大太阳。    “你怎么了?”白哲希双臂防备地交握在胸前,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她欲言又止,咬了下唇,脸更红了。    “快点说!”他失去耐性地大喝一声。    “我的生理期来了!”古安妮大声地说道。    白哲希瞪着她,拚命死瞪着,瞪得厕所的门隙愈缩愈小、愈缩愈细。    “你是笨蛋吗?生理痛和肚子痛居然分不清楚!”白哲希别开头,精致眉眼此时全都拧了起来。    “我…人家第一次啊…我之前又没有生理痛过。”她心虚地说道,眼睛只敢看地板。    “你给我等着…”    白哲希抿紧薄唇,怒气冲冲地跑上楼。    他记得古叔叔周末才会回国,而他爸妈晚餐后才会回来。万一让妈知道古安妮生理期第一次来,而他扔下她不管,他的下半生就别想得到耳朵清静了。    就像他mama至今还在叨念他小时候拿巧克力给古安妮吃,害她所有牙齿全蛀光了一样。拜托,是那家伙笨到不知道吃完甜食要刷牙的,要他负什么责任嘛!    “只会惹麻烦的笨女人。”白哲希边抱怨,边走进爸妈浴室里,打开收纳柜。    他傻眼地看着琳琅满目的卫生棉,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下手。    什么标准型、量少型、量多加强型,难道还要他去测容量不成!    白哲希每种样式各抓了一包,避如蛇蝎般地拎在一臂之外,快步地走下楼。    迸安妮正坐在厕所门边,身子蜷得小小的。    白哲希胸口一窒,觉得她的模样有些熟悉。    去年,他mama得了出血性登革热,高烧不退,全身起红疹,于是不得不住院观察。那时候,古安妮每天一下课就往医院里跑,去得比他还勤快。    某天他下课时,她正蜷着身子坐在病床边的小沙发里,样子就和现在如出一辙。    从那一刻起,他知道她有多关心他mama。而他对她,也开始从只会批评指教,变得愿意多付出一些耐心了…尤其是在他后来发现到,她小小年纪就要负担起所有家务,却从没喊过一声累之后。    白哲希走到古安妮面前,觉得她似乎又抽高了一些,又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变。    迸安妮从指缝里看到他的脚一动不动地站在她面前。    “你干么一直看我?”她虚弱地说道。    “拿去,随便你要哪一种。”白哲希把东西往她身上丢,心想卫生棉打不痛人。    迸安妮身子直觉地闪躲着,因为觉得被卫生棉打到很“尴尬”    卫生棉于是在她面前散落一地,她马上弯下身,将所有卫生棉抱在怀里,试图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是…我不会用。”古安妮辣红着脸,气若游丝地说道。    “你不会,难道我会吗?笨蛋!”白哲希骂了她一声,耳朵有些辣红。    他干么要跟一个十四岁小女生讨论卫生棉用法?就算他心里把她当成家人,这事也一样怪啊!    白哲希清俊五官覆上一层薄冰,他抿起唇,转身就要走。    同一秒,古安妮又痛得缩成一团。    “一天到晚只会找麻烦!”白哲希突然走回她身边,抢过一包卫生棉,拆了一包后,用最快地速度研究着。    “把卫生棉的纸片撕起来,背胶贴在内裤上,就是这样而已。”白哲希烫手山芋似地把卫生棉扔回给她,大跨步地走往楼梯口。    迸安妮把卫生棉装进书包里,小声唤了一声。“白哲希…”    “干么?要交代遗言啊?”白哲希没好气地说道。    “门边那堆巧克力,是别人要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我答应要帮她们转交的。”她说完,便慢吞吞地扶着墙壁走向门口。    都什么时候,她还管别人。白哲希瞪她一眼,一个旋身走进柜台里,拿了一罐黑糖往那袋重到足以当成凶器杀人的巧克力袋子里一放。    “这是黑糖,我妈说生理期来,可以吃这个,还有巧克力。你既然肚子痛,干脆把这堆东西全塞进肚子里,饱死总比痛死好!”白哲希把袋子塞到她的手里,扔下话后三秒钟内离开现场。    迸安妮手里拿着那袋巧克力,眼眶红红地看着楼梯口。    虽然白哲希对她总没一句好话,虽然他没事总要嘲笑不挑食的她像垃圾桶,虽然他偶尔会捏痛她的脸,说她肥得像小猪,但…白哲希好像、真的、似乎是在关心她耶。    “面恶心善”说的就是白哲希这类人吧。    虽然,要是有人说白哲希“面恶”她第一个就会先站起来反对。    白哲希从小到大,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星探纠缠过了。    他面容清雅,五官美丽得像是女人,一双眼睛有够给它水汪汪的,而且睫毛比她还长,嘴唇比她还红润。    要不是因为他痛恨别人说他长得像女生,所以故意把自己晒成小麦色、头发剪成三分头,搞不好他男扮女装都不会被人发觉吧。    “古安妮,你还没滚出去吗?是想要我拿扫帚赶人吗?”白哲希的声音从楼梯口警告地飘下。    “我…我马上走!”古安妮这时才从恍神状况中回魂,然后肚子又开始一阵惊逃诏地的绞痛。    她圆圆小脸皱成一颗包子,举步维艰地拖着那袋巧克力、黑糖往前走。    白哲希站在楼梯隐蔽处,在确定她离开家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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