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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校场遇刺  (第2/3页)
他们比武是什么规矩?步战?马战?”    “将军果真要去?太好了,花将军去,我们稳cao胜券啊!”那百夫长喜笑颜开“对方每次出三人,三人对三人,他们配合默契,每次到了马战之时,总是被挑下马去。”    “三人?”贺穆兰看了眼身边跃跃欲试的亲兵蛮古。她如今帐下就算那罗浑武艺最高,和她也还有段距离,蛮古是老将,经验自然丰富,但他一打起来就疯疯癫癫,她还真不敢带着他去。    万一打的兴起,把皇帝伤了,那就要命了。    “将军莫要担忧,还有两个人选,也是武艺高强之辈,只要将军下午答允应战便是!”贺穆兰想着左军和中军也有许多强将,便应允了下来,答应下午校场相见。    到了下午,贺穆兰配上磐石,提着铁槊,跨上越影就去了校场,到了校场门口,正遇见早上来的那位百夫长,翘首盼望着将她迎入场中。    贺穆兰到了校场一看,另外两个人还真不是陌生人。    一位是大比输给她的那位陇西李氏之后李清,一位不是别人,正是库莫提帐下的副将,如今独孤家家主之子独孤唯。    贺穆兰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没有发烧。    到底是吹的那阵风,把很少凑热闹的独孤唯吹过来了?    独孤唯见她来了,苦笑着凑近她问:“也是听到对方名字以后,不得不来的?”    贺穆兰一听,便知道独孤唯为何而来了,低着头小声问他:“怎么是你来了?库莫提将军呢?”    “这种事,将军怎么会出面…”独孤唯摇了摇头“那位…哎,那位也太胆大了!”    一时间,两人都心有戚戚焉,叹气不止。    唯有后来的李清,不但什么都不知道,还对着一伙儿来“踢馆”的羽林军厌恶无比,提着长弓就和花木兰两人立志:    “花将军,独孤将军,这些人毫无入乡随俗之意,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一定要给他们一个厉害看看!”    “呃…这个…”    “我早上闹了肚子,不知道可敌得过他们…”    两人打着马虎眼。    “岂可如此没有斗志!”    李清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已经在心中把他们当做了是谦虚“军中将士们都对我们寄予厚望呢!”    这下贺穆兰苦笑更甚了。    没一会儿,样子招摇、皆穿一身银甲的“羽林郎”们到了校场,身边果真有崔太常的家将,以及军中几位将军的亲兵陪着。为首之人,正是人高马大,相貌堂堂的拓跋焘了。    贺穆兰和独孤唯虽然心中早已确定对方就是皇帝,但真见了他来,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哀嚎了一声。    遇见这样的对手,打也不大敢打,也不敢做的太假认输,只有憋屈的份儿。    拓跋焘倒是心情大好,见贺穆兰等人来了,还有心思招呼了一下。    “来的可是生擒鬼方的花木兰花将军?来的正好,和杜某切磋切磋!”    “这…”贺穆兰咳嗽了一声,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她身旁的李清却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跳出来大叫一声。    “花将军好歹是我黑山大营的主将,你这校尉太过狂妄,来来来,先赢过我李某人,再来谈切磋之事!”    “你说我狂妄,你又是谁?”    拓跋焘感兴趣的看着这身穿鱼鳞甲的小将。    他无意中被人点名比武,遂升起了好斗之心,却没有真想过一路挑到黑山大营天怒人怨的地步。    只是贸然说不比了,又像是自己怕了他们,到时候羽林军儿郎各个都要用幽怨的眼神看向自己,所以他只能继续比下去。    李清见对方明显瞧不起自己的样子,冷哼道:“我姓李名清,陇西李氏之后,人称李四郎的便是!”拓跋焘点了点头。    “哦,知道了,李方的儿子。”    “你居然敢直呼家父的名讳!”李清见他喊他爹就跟喊自家儿子似的,老气横秋到令人生厌,顿时银牙一咬,跳入场中就要去摔他。    拓跋焘也想速战速决,什么弓箭、骑术都不比了,提着双拳迎面而上。    鲜卑人也喜欢摔跤功夫,近身rou搏也是军中常比的项目。    拓跋焘下场rou搏,宿卫里也出来两个小伙子,生怕皇帝有失,便要一起去擒拿那李清。    “你们好不要脸!”    “花将军!独孤将军!揍他们!”    “李将军,赢了咱们回头请你吃饭呐!”    “怎么办?上了?”独孤唯卷起袖子,笑了笑。“不敢揍那位,给其他羽林郎看看,我黑山大营也不是好惹的?”    “你不会觉得胜之不武吗?”    贺穆兰摇摇头,伸手也挡住一个宿卫。“抱歉啦,就算做样子,我们也不可能一直袖手旁观的。”    几个宿卫早上便是三打三,其他宿卫有认识独孤唯的,便没有上,这两个和李清一样,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又不认识权贵之人,生怕皇帝吃亏,便跳出来了,活该要被贺穆兰和独孤唯胖揍。    李清武艺自然不弱,但和拓跋焘比又差了许多。拓跋焘从小得各路名师悉心教导,精于步战和马战,就算是角抵之术也十分出色,李清身形敏捷,虽没有显出败绩,但他自己清楚,用不了一时半会儿,他就要落败了。    这小子也是蔫坏,见自己无法敌过这位杜校尉,而贺穆兰和独孤唯又已经赢了,笑着往后一跳,脱离战圈,大声道:“杜校尉本事果然好,可以和我们的花将军一战。只是三人对三人,你已经输了两人,就不必再比啦。”    三人比斗,向来是三局两胜,李清此话一说,拓跋焘脸上涌出古怪之意,脱口而出:“你们这是田忌赛马?”    李清居然咧嘴笑了笑。    “然也!”    独孤唯见李清没有蛮斗,当然,他的本事也没有蛮斗的资格,总算是松了口气,负手站在一边,看着皇帝和李清胡扯瞎扯。    他和贺穆兰正百无聊赖,忽然间,一支冷箭不知从哪里飞来,直直地朝着校场中的拓跋焘而去。    这箭飞的又快又急,看方向,正是对着拓跋焘的脑袋。为了看他们比武,校场里的士卒围得是水泄不通,大部分人都没注意到危险,贺穆兰和独孤唯听到一道声响,顿时心中大叫不好,拼了命的朝着拓跋焘的方向而去。    拓跋焘一生中遇到的行刺也不知道有多少,第一支箭射出时,立刻警醒地扑倒在地,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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