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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踪  (第5/5页)
掏出香烟来点燃,朝祯子瞅了一眼说:    “我说这话,也许对夫人不太好。不防一万,只防万一,是不是报警,请求警方搜索,因为今天已经过了五天了。”    “我赞成。’才多说“我看有必要这样做,要不,现在我就陪你们去警察署。”    祯子沉吟了一下,点点头。    祯子同本多良雄并排走出九谷烧店铺。太阳当空照,风却很冷。街上的行人多起来了。    “青木君…”本多一边走,一边说:“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或许冒犯您了,不过他是个好人。”    “不,没事儿。事事都让他费心了,实在不好意思。”祯子说。其实这话也是说给本多良雄听的。    警察署不很远。    “我想请求搜索。”本多说。    刚上班的年轻的警员,递过来一张纸。    “把年龄、特征、服装以及离家出走的时间,详详细细写在这上面。”    详详细细的分成好几个栏目,搜寻一个人的下落,原来用这样一张印好的纸。    祯子感到很奇妙,这张纸竟和人的关系非常密切。祯子把丈夫的特征、身高、体重、服装、身上带的钱和东西,可能去的地方等,一栏一栏写清楚。她一边写,一边产生了错觉,仿佛自己在描写一个名叫鹈原宪一的陌生人。    “为什么离家出走?有什么事情没有?”    警员例行公事地问道。他处理的事件好几十件,这不过是其中之一,因此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没有。也没有其他线索。”本多代替祯子说。警员不时地用铅笔记下些什么。    这时,才来上班的警官见到本多,毫无顾忌地走过来。    “上次你来查问的那个人,还没有消息吗?”    这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警官。本多见了他,赶忙行礼,从领章上看,他是警司。    “还没有。这一位是他的太太。”本多向祯子摊了摊手。    “这一位是上次麻烦过的警官,他在管区内查了一下。”    本多向祯子介绍这位警官。祯子一怔,说查了一下,那是指有没有发现尸体。    祯子向警官道了谢。    “你很担忧,是不?”督司说,便从年轻的警员手中拿过“搜索请求书”读了起来。    “已经快一星期了,他抬起眼皮问“是的。”    警司想了一下。对本多说:    “这事儿,与其说在金泽署管辖范围内,不如说,应该扩大到全县,查一查有没有身份不明的尸体。其次再扩及到邻近各县。他身上带着名片吧?”    “我想他应该带着名片夹。”    “夫人,他有没有自杀的动机或念头?    “那绝对没有。”祯子回答。    但说过以后,她自己也觉得没有把握,结婚还不到一个月,他的事,自己知道多少?未知的部分,堆积如山。或许他的“动机’埋没在未开发的土壤里,只不过自己不知道而已。她只能回答自己所知道的那一部分。    “邻近各县,也只限于富力和福并,其他都是些交通不便的地方。”    警司说了自己的意见,本多表示同意。    祯子觉得奇怪,为什么本多不提起高冈的事。丈夫不是说过,有事去高冈吗?    既然这样,那首先应当说出来。可是本多闭口不谈。    “现在我们去鹈原先生的房东家。”    来到大街上,本多对祯子说。    “哎呀!那不是在津幡吗?”祯子感到意外。    “在这以前,他在市内科的房子,上那儿去看看。”本多压低声音说“这事儿,还得对夫人说清楚。”    语尾留在祯子的耳朵里,她感到其中有秘密。    两人上了涂着绿漆的小型的市内电车。祯子靠窗,眺望着慢慢移动着的市街。    尽是些古老的、庄重的房屋。偶尔有座近代建筑,像异物一样夹在中间。所有的房屋全是玻璃瓦。在阳光下返照。这城市在战争中没遭殃。    “就在这儿。”本多说。    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从电车道拐进去,道路为缓坡,下了波,有座小桥。道路沿着小河弯弯曲曲。    道路旁,长长的土围墙鳞次栉比。小河道也是一排排土造房屋的白墙。这几行人很少。阳光照在白墙上,照在行走着的本多和祯子的肩膀上,忽明忽暗地落下阴影。    “不满您说,关于鹈原先生租的房子·…。”本多和祯子保持一定的间隔说“不是指现在要去看的那家人家。我是指最近一年半住的地方。”    “一年半?那么以前的那家人家只住了半年?’祯子反问道。    “好像是,为什么说好像是,因为我不知道。是办事处的人说的,后来他在哪儿住,谁也不清楚。”    祯子凝视正在说话的本多的侧脸。    “为什么?”    “如您所知,鹈原先生一个月中十天在东京,二十天在这里。这二十天中约有一星期到北陵一带与广告客户谈生意。我们这买卖都这样。因此剩下十三天在办事处办公,除去星期天,每天都来,因此谁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儿。鹈原先生自己说在津幡。可是,公司里人说好像不在津幡,因为职员中有人是津幡人,说没见过他。”    “鹈原没有说清楚吗?’祯子怯生生地说。    “是的,这事儿很暧昧。不过,他的工作一丝不苟,谁也没把他住在哪儿当回事。”    “要联系工作,要是不知道鹈原住在什么地方,不会感到不方便吗?”    “倒也没有。因为他每天来上班,其余时间出差,现在出了问题,我觉得很伤脑筋。不过,现在即使知道他住的地方,已经搬走了,也不会有问题,所以我没有对青木君说。”    从这话里,祯子感到本多这人很细心。    “他说去高冈,究竟为什么呢?”祯子对本多刚才不在警察署里说,感到狐疑。    “他去高冈干什么,我也觉得很奇怪,我以为鹈原先生在撒谎,因此我没有对警方说。”    祯子产生一种直觉,本多良雄一定知道丈夫的一些事。    像古代武士的住宅,看起来十分破败,一直往前延伸,破损的瓦片积着雪。两个披着和服被褂的行人口过头来看看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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