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十四章敌友草莽芳华离  (第4/5页)
拜望贵主人。”    “家小姐与你素昧平生。”    他一怔,问:“贵主人不是男士?”    “此舱只有家小姐与我及小荷姐主婢三人。”    他不得不知难而退,欠身道:“在下抱歉,告退,打扰了,恕罪恕罪。”    既然全是女的,他不便留下打交道,万一冲突起来,他一个年轻人有理也说不清,不得不见机告退。    但侍女却不放过他,喝道:“站住!说清楚了再走。”    “姑娘…”    “我叫海韵。”    “海韵姑娘,在下冒昧,想请见你家小姐。”    “有何要事,可以对我说,我代为转达。”    “也好,请你家小姐把信记收回。”    “你说什么?”    他冷冷一笑大声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管了这档子事。为了自己,也为了全船的数十条人命,在下不得不出面。”    海韵也冷冷一笑说:“我不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知你不久前无端侮辱小荷姐,目下疯言疯语,借故前来生事,这种不折不扣的登徒子行径,令人恶心。”    “姑娘…”    “你是自己滚出去呢,抑或要本姑娘赶你走?”海韵沉下脸说。    他向门口退,冷笑道:“在下已经打过招呼,话已经说得够明白,杜某给你们半个时辰的工夫,请除去信记,不然,在下只好断然处理,你们占不了多少便宜。”    “你这厮胡说八道。”海韵怒叫,猛地掠出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他哼了一声,伸手急拨。    海韵变招奇快,变掌为爪,急扣他的脉门。    他刚沉肘收招,爪影一闪,纤纤玉指已闪电似的拂向他的七坎、鸠尾、期门各要害。    他吃了一惊,火速飞退出舱,站在舷板上说:“你的兰花佛xue手极为高明,可是仍欠火候,留不住杜某。”    海韵一击不中,颇感意外,一征之下,被他从指尖前脱身出了舱门,无法追击了。    杜弘不回舱房,径奔舵楼。    有艄公和一名船夫,神色漠然地目迎,直待他踏上舵楼,船夫方伸手急拦,叫道:“客官,舵楼重地,禁止进入。”    他淡淡一笑,拨开船夫走近艄公,问道:“艄公,前面右岸那座小村,是何县地境?”    艄公那饱历风霜的脸盘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漠然地说:“那是彭泽县的洲尾村,那座小山叫船山。”    他吁出一口长气,又问:“是不是大泊湖?”    “是的,湖在村的那一边。”    “大泊湖是不是有一座岳山?”    艄公向东一指,说:“瞧,那两座小山头,就是大泊湖中的岳山。”    “此至香口有多远?”    “二十里左右。香口是大泊湖的北南口,也是京池州府东流县的最南一座大镇。”    “要多久可到?”    “今晚本船在香口泊舟。”    “咦!不是可以夜航么?”    艄公依然毫无表情,以漠然的口吻说:“不,彭泽至池州一带江面不靖,船不过铜陵,不敢夜航。”    他沉吟片刻,冷然间:“艄公,你走这条水路多久了?”    船公的眼中有了笑意,以颇为自豪的口吻说:“三十二年。客官,三十二年,不是个短日子。”    “哦!见过了无数大风大狼。”    “是的,但都撑过去了。甚至八年前,上游的马当江面重闹水怪,我也从两丈高的大狼与涡流中,把船平安地驶过险境。”    “见过了紫袍神君那批水贼么?”    艄公打一冷战,脸色一冷,说:“没有。”    “你知道这些人?”    “不知道。”    “贵船上有他们的人?”    “不知道。”艄公木然地说。    “他们比马当水怪更可怖?”    “不知道。”    “看见主桅上那根紫穗么?”    “老汉视力衰退。”    “视力茫茫怎能掌舵?”    “可以。”    “我不信任你。”    “你可向船东去说。”    他冷冷一笑,下了舵楼。    经过司马龙的舱口,舱门倏开,司马龙在内招手叫:“杜兄,进来坐。”    他钻入舱中,沉声道:“司马兄,速与文少东主拾掇。”    “怎么啦?”    “准备自保。”    “自保?你是说…”    “还有三刻时辰,在下要采取行动。”    一个时辰是八刻,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司马龙开始紧张,说:“兄弟在船上施展不开…”    “咱们把船往北靠岸。”    “哦!靠岸?”    “是的。南岸是大泊湖岳山一笔勾消庞勇的地盘,那恶贼恐怕是紫袍神君的爪牙。”    “杜兄,晚上再打算…”    “来不及了,他们不会等到晚上动手。”    “不,白天太冒险,彼此都有顾忌…”    “你不打算参加?”    “这…杜兄,必须等到夜间。”    “司马兄,情势逼人,由不得你,咱们必须抢先一步,不然全船的人都完了。”    “这…”杜弘大为不悦,冷笑道:“是否参加,悉从尊便,在下要回舱准备。”    司马龙神色一弛,笑道:“杜兄,别生气,谁说不参加了!”    “那就快准备。”    “呵呵,不是还肩三刻时辰么?急不在一时。坐下啦!咱们好好商量。”司马龙一面说,一面奉上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    杜弘坐下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