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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6页)
    五姑道:“由于假血书弄假成真,据说太上皇及皇上都知道,目前除非司徒哲出面作证,否则不可能改变一个久疑成真的事实。”    傅砚霜道: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不赞成这么做。”    “霜姐,我以为只有你够资格为件绝艺精雕做活模子。霜姐,这是一件好事,利己也利他”    “利他可以说得过去,利己又是什么?”    “造物者塑造一个十全十美的女人,得天独厚,这是造化,而人生数十寒暑,弹指而过,百年后黄土——堆,与草木同腐,什么也没有留下来,就连造物者偏爱的杰作也变为泥土的养份了。霜姐!有一个国手能为你留下美的形象,流传百世,那是值得的。”    “玉妹,你好会说话,我看你就够资格了。”    “霜姐,不必难为情,我们的出发点是为了干百无辜人的安全,也为他解困,在私在公都是一件好事!”    傅砚霜沉默了。    玉姑又道:“不瞒你说,小妹也做过”    傅砚霜一惊道:“做过活模子?”    “是的。”    傅砚霜不无激动,妒忌是女人不能免疫的一种疾病。    傅砚霜冷冷道:“有你的雕像不就行了吗?“霜姐,我相信李大哥不满意,雕不到一半就停了!”    傅砚霜一怔道:“那怎么会?”    玉姑说了司徒哲窥伺之事,以后李梦帆没有再提继续雕像的事,这还用问吗?    傅砚霜默然。    玉姑道:“霜姐,有件事你别介意。”    “玉妹你说!”    “李大哥不仅为我雕过”    “还有什么人?”    “你真的不介意?”    “我介什么意?”    “霜姐,那两位也像我一样,完全是抱着牺牲自己,成全李大哥脱出困扰之意,但也没雕成,半途而废。”    “准?”    “第一位是白继武的千金白绫。第二位你认识“我认识?”    “是的。”    “是北京地方上的人?”    “对,而且还是皇亲国戚,金枝玉叶”    “容格格?”    “正是,这也是李大哥说的,其实他大可不必说这些,可见他心胸坦荡,光明磊落。本来就是‘事无不可对人言’嘛!”    傅砚霜默然,可是她心中怎能不捻了酸。    玉姑又道:“霜姐,只有你能。”    “玉妹,不要太美化我,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女人。”    “不!霜姐,李大哥说,我们三个人的体型和肌肤都算是上上之选,唯美中不足的是缺乏神韵。”    “别听他胡扯。”    “霜姐,我虽然不懂雕塑,可懂点儿绘画技巧和理论,再好的画如果缺乏神韵,就脱不掉一个‘俗’字。”    傅砚霜突然道:“玉妹,我要走了!”    “霜姐,何不住在这儿?”    “不了!”    “这儿十分隐秘”    “我住的地方更隐秘,我走了,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霜姐,不要急着走嘛”    但,傅砚霜已经走了。    她怕呆久了会被李梦帆碰上。    但她刚回到自己的隐秘住处,才开了门,就知道室内有人。    “是谁?”    “砚霜,是我。”    傅砚霜心头猝然一震,道:“天下第一剑变成闯空门的了!”    “砚霜,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呢?”    “因为你是天下第一剑,是大人物呀!”    “砚霜,得了!我有什么不对地方,向你道歉好了。”    “那我怎么担当得起”    傅砚霜点了灯,四目相接,她急忙移开目光。    李梦帆道:“砚霜,你和玉姑的交谈,我听到了一点儿。”    “玉姑的话使我感触很深,你不但是天下第一剑,还是天下第一情种呢!”    “砚霜,不是我藉故接近她们,而是她们的美意”    “当然罗!要不怎么算是天下第一情种呢?”    “砚霜,她们所共同缺乏的,也许在你身上可以找到”    傅砚霜道.“我不想讨好你这位情种”    李梦帆已握住了她的一双柔荑,屋中亮了灯,呼吸相闻,吐气如兰,一股热力在两人的体内升起。    砚霜的心头怦怦直跳,红潮布满了她的娇靥。    “砚霜”他用着异样眼光看她。    “不要这样看人!”    “砚霜,看来我不如玉珠”    “脑袋长在你的头上,你爱怎么想是你自个儿的事。”    “事实摆在眼前。”    “什么事实?”    “玉珠恐怕有过”    “梦帆,你好像变了?”    李梦帆苦笑了下,道:“凡是责备女人虚荣的男人,都没有出息。放心!我为你高兴,攀上了高枝儿。”    男女之间只要情感到了某一境界,就要尽量避免误会,只要有了误会,谁也会以为先妥协是一种耻辱。    几乎越聪明的人,越会因小失大。    傅砚霜淡然的说道:“高不高枝,我根本不重视,但玉珠的函养和气度,却似乎比你高明多了!”    李梦帆道:“我也有同感,不打扰了!”    就这样,他走了。    如果李梦帆稍为忍耐点,多蘑菇一会,多谈点体己活儿,后果就不一样,即使说让她当活模子,她也会答应的。    一个美好的女人,几乎没有一个不愿意展示她十全十美的胴体于她的心上人面前的。    这是个无星无月的夜晚。    司徒哲睡前喝了不少的烈酒。因为他去看过白绫,差点被“回春手”挡了驾,而白绫对他也很冷淡。    本来就是那么淡淡的,只是司徒哲以为是由于中间夹了一个李梦帆的缘故,这点嫉妒就变成了恨,一回来就喝闷酒。    当他似睡非睡时,一种练武者的本能性警觉告诉他,院中及屋面上来了人。    司徒哲一跃下床,匆匆穿上外衣。    他相信来人不下于三个。    院中积雪未扫,在雪光反映下,隐隐可见一人贴在厢房门旁,正在和屋上的人打手势。    司徒哲自后窗穿出。    自后面翻上屋面时,屋上的二个人,其中一人警觉性极高,已听到了衣袂飘风之声。    这人是吴德之师霍大年,五十左右,用量天尺,他一边挥尺迎上,一边道:“小心!点子灵了(醒了之意)!”    司徒哲连攻三剑,霍大年只退了半步。    可见来人功夫不弱。    而霍大年却也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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