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九章  (第3/5页)
如,我一点线索也不能给你们…”    混混道:“这倒还真是个麻烦…”    大姑娘道:“难道一点都不能…”    李诗忽然道:“这样行不行…”    “怎么样?”混混忙问。    李诗道:“他们都是外来的人一伙,他们本不是江湖人,可是打扮、言行举止,装的像江湖人,这样是不是打听得出来?”    混混沉声道:“这倒不失为一个线索,不过我只敢说试试看…”    “对!”大姑娘忙道:“哥哥,你试试看,我帮你,‘张家口’这些人都熟,现在又不是马市期间,来一伙外地的江湖人,还能不好打听!”    混混微点头:“嗯…”李诗道:“那就麻烦,试试看。”    大姑娘道:“说什么麻烦,我们应该的。”    混混道:“官爷,您还是住那家客栈,不会换地方住吧?”    李诗道:“怎么?”    混混道:“我好给您回话。”    李诗道:“那我就在那家客栈等你消息就是了。”    “行!”混混道:“就这么说,一有消息我马上找您去。”    李诗站了起来:“那我走了。”    大姑娘忙道:“你不多坐会儿,茶还没喝呢。”    李诗道:“不了,谢谢,时候不早了…”    他转望混混:“贵姓,怎么称呼。”    混混忙道:“我姓孙,叫孙和,‘张家口’的人都叫我‘闲荡’孙,我meimei叫孙兰。”    外号“闲荡”平日如何,可想而知。    大姑娘粉脸一红,有点着急的向着乃兄欲言又止。    李诗道:“孙老哥,孙姑娘。”    孙和忙道:“哎哟,官爷,我们当不起,您叫我一声孙和就行了。”    李诗没多说:“咱们客栈见了。”    他往外行去。    孙和、孙兰兄妹送了出去。    送走了李诗,兄妹俩关上门往回走,孙兰嗔道:    “你把你叫什么告诉他就行了,干吗也把我叫什么也告诉他!”    “这是礼,也是理。”孙和道:“难道我错了,你不愿意他知道你叫什么呀!”    孙兰道:“不是愿意不愿意,我是说…”    “说”什么,姑娘她没说出来。    兄妹俩进了上房,孙和追问不舍:“说什么?”    姑娘脸一红,叫了起来:“哎呀,不要问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孙和目光一凝:“你不知道该怎么说,就不必说了,不过我倒要问问你了…”    孙兰道:“问我什么?”    “你干吗突然这么热心肠,非要帮他打听…”    “你问这?”孙兰瞪大了一双杏眼:“难道不该,咱们坏了人家这么大的事,人家不跟咱们计较,难道咱们不该感激,不该想法子赎罪?”    “就为这?”    “可不!那还为什么?难道还有别的。”    “那就要问你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刚才我不是告诉你了么!”    “没有就好,我不能不告诉你一声,人家可是京里来的当官儿的,什么样的没见过,可未必瞧得上咱们,尤其咱们是这种人家。”    姑娘粉脸一红,头一低,道:“我知道,我才没有呢。”    转身进西侧房去了。    孙和望着那美好的背影,没动,也没说话,脸上浮现起一种奇异的表情,很复杂,不过,颇为明显的是,他很难过,也有着无限的歉疚…    李诗在客栈里等了一天没消息,不免有点着急,可是他也知道,这种样的打听人法,有如大海捞针,不容易。    他更知道,不这样打听,没别的办法,不借重孙和、孙兰兄妹俩,也没有别人帮得上这个忙,再急,也只有忍耐了。    心里有事不踏实,不踏实就坐立不安,连睡觉都睡不好。    空等了一天的第二天。    李诗一早就起来了,刚洗好脸,忽听远远传来一阵鸽哨声,他心里一动,忙出屋到了院子里,抬头看,什么也看不见。    可是他听得出,鸽哨声是从北边空中传来的,也就是他住的那间屋的屋后方向。    看看四下屋里,都没有什么动静,其实不是马市期间,外来的住店客根本不多,他微一提气,人已上了他住的那间屋的屋顶。    一上屋顶就看见了,不算太远的北边天空,有一群鸽子飞翔,为数差不多有十几只,只只雪白,显然也都是异种健翅,跟得自“额驸府”的一模一样。    养鸽子的人并不太多,养这种异种健翅的人更少,尤其是在这以“马市”出名的“张家口”    李诗心头一阵猛跳,他腾身拔起,向着鸽群飞翔处疾射而去。    不怕惊世骇俗,太早了,起来的人还不太多,再说李诗快得像一缕轻烟,谁又看得见。    只是    李诗刚掠出差不多四五十丈,那群鸽子已经落下去了,略一盘旋,悉数不见。    李诗一急,加速赶去,可是等赶到了他认为是鸽群落下的地方时,眼前是一片荒郊旷野,什么都没有,鸽子在那里?连一根鸽毛也没有。    李诗为之好生失望,而且既急又气,那群鸽子已经落下去一会儿,他一定可以找到鸽子落下去的地方,可是偏偏…甚至,眼前连个打听的地方都没有。    失望也好,急气也好,都是一点用也没有,李诗只好转身往回走了。    从后头进了客栈,神不知,鬼不觉,刚转进他所住的那间屋的屋角,就觉出他屋里有人。    难道会是同样的遭遇?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