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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4页)
武官立即苦着脸叫:“哨官…”    哨官自有哨官的威严,那哨官大马金刀的一站,沉着脸向李诗:    “你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李诗道:“你是这一哨的哨官?”    “你跟谁你呀我的?”    “我来自京里的内务府。”    哨官一怔,不发官威了:“内务府?”    李诗随把客栈的事说了一遍。他刚说完,被他抓着的那三个里的一个就叫:    “哨官,别听他的,我们根本不认识他,连儿也没见过他…”    小武官也说:“他身上的内务府银封,怕是偷来的…”    “对、对、对,一定是,一定是。”    哨官冷冷一笑:“把你身上的银封,拿出来我看看!”    李诗道:“别让你的人跑了。”    哨官道:“你放心,我只担心你跑了。”    李诗松了小武官跟那一个,他们两个立即退入了人群。    围观的人有人想趁这时候动手,哨官抬手拦住。    李诗从怀里取了一封银,递了过去。哨官接过一看,抬眼道:    “这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内务府的,我的这个管带说的不错,这些银子,说不定是你偷来的。”    他话声方落,李诗已到了他面前,右掌抓住了他的脖子,左手拿回了那封银子:    “有你这样的哨官,那就难怪有他们那样的部属了。”    周围立即sao动,但却没人敢轻举妄动,哨官脸都憋红了,哑着嗓子问: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李诗道:“没奈何,我只有见你们营官面,再不成,我不惜杀人…”    “谁敢杀人?”一个低沉话声传了过来。    “营官、营官…”叫声四起,人往两边退,一个穿着整齐,约摸五十上下的瘦削小胡子走了过来,到众人之前站住。营官毕竟是营官,营官比哨官还有威严,当然了,一定经历过不少大阵仗。背着手往那儿一站,两道锐利目光直逼李诗:“你说你是内务府的?”    “不错。”    “好,我刚从‘禁旅八旗’调到张家口来,京里的事我还算清楚…”    “好极,你知道玉贝勒?”    “没人不知道玉贝勒。”    “你听说李豪这个人?”    “当然听说过。”    “你知道他凭什么在京里通行无阻,管尽皇家事?”    “听说他蒙先皇帝恩赐一把宝匕…”    “这就对了。”李诗从怀里取出了那把匕首。    营官一见大惊:“你、怀就是那位…”    “不错,我就是那个李豪。”    营官砰然一声跪下了地,他这一跪,马上四周黑压压跪下了一片。    李诗收起了匕首,道:“营官请起。”    营官起来了,上前扬手就给哨官一个耳括子,打得哨官直叫:    “启禀营官,属下不知道…”    李诗松手放了他,哨官也顾不得揉脖子,转过身去就叫:    “丁大德、王来福、刘三海,给我滚出来!”    那三个,低着头乖乖的从人丛中出来了。    哨官道:“现在你们怎么说?”    那三个,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了。    “你们害苦了我。”    哨官骂了一句,上前一阵拳打脚踢,那三个还是没敢吭一声。    哨官道:“这个李爷交给你们的那个人呢?”    为首的丁大德嗫嚅了半天才道:“放了!”    “放了!”哨官叫一声,扬手又要打。    营官一声怒喝:“竟敢循私纵放人犯,简直胆大妄为,把他们三个给我押起来!”    哨官一声恭应,就要指挥抓人。    李诗道:“等一等。”他拦住了哨官,问丁大德:“你们认识那个人,是不是?”    丁大德点了头:“是。”    李诗向营官:“麻烦派个人押着他,带我去找那个人。”    营官答应一声,指着哨官道:“他们都是你‘哨’里的,你押着他去。”    哨官连忙答应。    李诗道:“营官,我出京是有公干,请晓谕所属,不要外泄我在张家口出现的事。”    营官欠身答应。    李诗向哨官:“咱们走吧!”    夜色更深了,哨官押着丁大德到了这一家门口时,大街、小胡同几乎已经没有别人了。    丁大德怯怯的指了这一家:“就是这儿了。”    这一家,小门小户,两扇窄门上的油漆,都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看样子不怎么样,本来嘛,混混家还能怎么样。    李诗道:“叫门。”    丁大德上前叫门,叫没两声,随听里头传出了男人话声:“谁呀?”那混混的话声。    丁大德道:“我。”    “呃,丁大哥。”    耳朵还不错,一听就听出是丁大德来了。门声响动,门开了,一个人当门而立,藉着里头射出来的灯光看,不是那混混是谁?    他也极机灵,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不对,脸上笑意一凝,他就要关门。    可惜他没李诗有快,李诗已抬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从门里拖了出来,他叫也不能叫,直挣扎,也白搭。    李诗对哨官道:“请回去吧,剩下的就是我的事了。”    哨官恭应一声,带着丁大德走了,走得飞快。    李诗向混混:“我跟你打听件事,我有两对信鸽丢了…”    混混忙摇头,李诗手松了些,混混说出了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会吧?”    “你把我交给城防营的那三个带走了。”    “可是他们又把你放了,而且我的信鸽是丢在你被带走之后,很难让相信跟你没关连。”    “不,我真不知道。”    “我不相信,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我真…”    “好吧,咱们别处谈去。”李诗拉了混混就要走。    混混忙往后挣:“你要带我上那儿去?”    “到一个会让你说实话的地方去,到了那儿你要是再不说,像你这种祸害,张家口少一个是一个。    混混非:“你不能…”    “不能?只你偷官银这一样,就是大罪一条。”    李诗再拉他,混混急叫:“我说、我说!”    李诗没再拉他:“说!”    棍混道:“是,是我妹子。”    是他妹子!    “你妹子人呢?”    混混往背后指了指:“在里头。”    李诗道:“走,带我进去。”    推着混混进了两房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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