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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疑云重重  (第6/7页)
头又是什么人?”    小姑娘诧声道:“是个铁匠,你不认识他?”    王风道:“不认识。”    小姑娘道:“这可就怪了!”    王风道:“有什么奇怪?”    小姑娘道:“方才他拿来一包东西,叫我交给你,说是你叫他打造的?”    王风一愕,忽然道:“我的确有东西拜托一个朋友找个铁匠打造,莫非他将那件事交给甘老头了?”    小姑娘道:“我们这里只有甘老头一个铁匠。”    王风恍然道:“哦?大概他又在忙着,索性叫甘老头直接拿来给我,东西在哪里?”    东西就在小姑娘手上。    是一个扁平的小铁盒,开口焊上小小的焊药。    王风接在手中,转回房内。    小姑娘也没有再说什么,自行离开。    王风一转身,面色就由恍然变做愕然。    他在这里根本没有朋友,也并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找铁匠打造,只是不想那个小姑娘再起疑心。    这个铁盒子显然是送给他的。    他绝不相信鹦鹉楼这里还有第二个王风。    到底是别人的主意还是甘老头自己的主意?盒子里装的又是什么东西?    他拿起盒子摇了摇。    叮当的一声从盒子里传出。    他想想,将盒子放在桌上,抽出腰间的短剑,挑开盒口的焊药,然后将开口对着墙壁扳开,那即使盒子里还藏有毒药暗器,亦不会射在他的身上。    盒子里并没有毒药暗器,只有大小两柄青铜钥匙,放在一团棉花之上。    钥匙上结着铜锈,无论怎样看来都不是新近打造。    王风傻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拿起钥匙,取出棉花,盒底下赫然放着一张白纸。    那是一张地图,简简单单画着一个庄院。    墨画的地图,上面却有两个大红色交叉,一个在围墙旁边,一个却是住一座小楼之上,旁边还有两个字——血奴。    这莫非是血奴着人送来的东西?    地图上的庄院也许就是李大娘的庄院,那座小楼也许就是血奴居住的地方。    两个红色的交叉,也许就是两柄匙孔的所在。    血奴是要他到那里去找她?    王风现在难以相信。    到了那里并不难见到李大娘。    为了阻止他见到李大娘,血奴已两次要挖掉他的眼珠,方才的一次还加上一脚。    如果不是血奴又是谁?    王风决定走一趟。    “李大娘的庄院在哪里?”    “不知道。”    王风在街上问了十多二十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李大娘的庄院在这个地方竟不如鹦鹉楼的惹人注目?    王风不相信。    转过一个弯,他再问。    这一次,他是问一个小孩子。    初生之犊不畏虎,那个小孩子甚至将他带到庄院的门前。    这个庄院赫然就是那张纸上描画的庄院。    漆黑的大门紧闭,两边是三丈高墙,墙上倒插着锋刀。    门外没有人,门里亦听不到任何的声响,整个庄院里在一种莫名的神秘阴森之中。    王风没有在庄院门前逗留,他绕着庄院一路走去。    庄院占地极广,完全独立,周围并没有接连房屋,树都没有一棵,却横跨一条溪流。    溪流之上亦是高墙,出入口都装上铁栅。    庄院的后面还有一道门,铁门。    铁门上有一个匙孔。    王风手握着两柄钥匙,实在想走上前去试试。    铁门后可能还装有铁闸,那两把钥匙可能与这道铁门都完全没有关系。    凭这样的话,他极有可能被人当做个贼,如果给血奴知道,一定又走来挖他眼珠。    现在绝不是时候。    他绕过铁门,向旁边的一条小巷走去。    走出了这条小巷之后,他忽然想起了那个甘老头。    那两条钥匙虽不是甘老头打造,开口的焊药总该是甘老头弄上去的,最低限度可以告诉他,那是什么人交手做的事情。    要问甘老头的店子比李大娘的庄院容易得多了。    他随随便便的找个人一问,就问了出来。    那是间小小的铁铺,墙壁已被火熏黑。    一个小孩子正在拉着风箱。    炉火熊熊的飞扬,站在那前面的一个老头儿似乎已被烤干。    他赤裸着上身,肋骨根根可数,那张脸亦是干尸一样,灰白的须发鬈鬈曲曲,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因为经年累月伴着火炉,被火烘成这样。    他一只手拿着铁锤,另一只手拿着火钳,正在打着一柄菜刀。    王风走过去,打了个招呼:“甘老头?”    甘老头仿如未觉,锤子往刀上继续捶了几下,举起头来望一眼,放回去,又举起铁锤捶下。    铁匠的耳朵据讲大都不怎样灵敏。    王风走前两步,正想再叫一声,甘老头的手忽然停下,偏过头来,发红的眼睛,盯着王风,道:“方才是你叫我?”    王风点头。    甘老头道:“你要打什么?”    王风道:“我叫做王风。”    甘老头一怔,说道:“我并没有问你的名字。”    王风顾自问道:“你是不是曾经叫人给我送来一只铁盒子?”    甘老头道:“是有这件事。”    王风道:“那只盒子可是你送给我的?”    甘老头立即摇了摇头,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王风道:“那是谁?”    甘老头道:“你自己应该知道。”    王风苦笑一声,道:“我只知道你叫人送来。”    甘老头道:“我也只知道是有人叫我将盒的开口焊上,再送去鹦鹉楼,交给一个叫做王风的人。”    王风道:“叫你做这件事的是什么人?”    甘老头道:“不知道。”    王风道:“这里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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